300只狗試用延壽藥,「壽命曼哈頓計劃」啟動!
1300只狗,正在參與一場關于「延長壽命」的實驗。
它們被注射了一種「延壽藥」,由AI計算出劑量,精準到每一個細胞。
研究員說,如果這些狗能活得更久,也許人類也可以。
幾乎在同一時間,一個嬰兒,在接受基因療法后第一次聽見了母親的聲音;
一個男人體內的豬腎開始運作,他成了世界上第一個靠跨物種器官維持生命的人。
AI不再只寫代碼、畫圖或聊天,它正在觸碰生命的結構。
而那些關于「永生」的神話,正被一次次實驗改寫成現實。
從一只狗開始,人類試圖推遲死亡
在美國的一個實驗室里,正在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實驗。
1300只狗被納入名為STAY的臨床研究。它們的血液、心跳、壽命曲線,都被記錄進AI模型。
研究是為了驗證一種名為LOY-002的藥物,能否讓狗「活得更久,也活得更好」。
這家公司叫Loyal,成立于舊金山。創始人Celine Halioua 曾在牛津大學研究衰老生物學。
她的邏輯很簡單:
狗比人老得快,是天然的長壽模型。越大的狗壽命越短,這與生長激素通路的活性有關。
這項實驗正在全美約70家獸醫診所同步進行。狗主人每天給寵物喂下一片牛肉味藥丸,另一半服用安慰劑。
研究團隊通過AI追蹤它們的活動量、心率、睡眠、甚至表情變化,生成一張「健康壽命曲線」。
研究者說,他們關注的不只是能多活幾年,更在意那幾年值不值。
「我們不是在制造不死的狗?!筁oyal 在新聞稿中寫道,「我們想讓衰老變得更溫和。」
看起來像是一場關于狗的實驗,但背后投射的是人類的年齡焦慮。
我們用寵物先去試探生命的邊界,如果它們真的能延緩衰老,那接下來,也許就輪到我們。
AI加速治愈,人類第一次和時間賽跑
如果說延壽藥的實驗只是序幕,AI的出現,才真正影響了治愈這件事的速度。
過去十年,生物醫藥最大的突破之一,是DeepMind的 AlphaFold。

它用深度學習預測蛋白質折疊結構,讓科學家在幾天內完成原本要花上十年的研究。
Nature當時的評價是——「這是現代生物學的轉折點」。
有了這種能力,AI就成了看見疾病機制的放大鏡。
制藥公司在AI的幫助下,能更快鎖定藥物靶點;醫生也能更早識別風險、甚至預測器官衰老。
而這些模式,過去人類靠經驗根本發現不了。
奧特曼資助的Retro Biosciences,就以「延長人類十年壽命」為目標。
公司使用機器學習來篩選能讓細胞重新年輕化的分子,目前在研究「細胞重編程」「血漿置換」等療法。
除此之外,他支持的Stargate項目正在籌集數十億美元,用于長壽與疾病治愈相關研究——從AI藥物發現、蛋白質折疊,到生物體的模擬實驗。
AI也在醫療一線顯現力量。
像英國的Exscientia,已用AI參與了臨床候選藥物的研發;美國的Insilico Medicine則在2024年宣布,他們發現的AI藥物已進入二期臨床,用于治療肺纖維化。
這些項目有個共通點:AI不是取代醫生,而是改變時間。
在實驗室、醫院、投資會議上,人們談論的都是同一個主題——如何讓生命「跑得更慢」,但科技「跑得更快」。
Altman、Hassabis、Colville:他們都在押注「永生」
在AI的世界里,有一群人,開始把衰老當作一個可以被優化的系統。
OpenAI的奧特曼、DeepMind的Demis Hassabis、以及投資人Alex Colville,都是「與死亡談判」的人。
他們的共識是:衰老并非自然法則,而是一種可解碼、可修復的「程序錯誤」。
奧特曼曾說過一句廣為流傳的話:
AI能讓我們理解身體老化的規律,也許有一天,我們能像修bug一樣修復生命。
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玩笑,但對他而言,這是邏輯推演的延伸——如果模型能復原語言的復雜性,為什么不能預測細胞衰退的軌跡?
Demis Hassabis則把這種信念變成了科研使命。
當AlphaFold破解蛋白質折疊問題后,他在公開聲明中寫道:
我們正站在理解生命的門口。
對他來說,AI不僅是智能革命,更是一種認識生命本身的工具。
Alex Colville則把這種科學信念推向社會層面。他在公開演講中呼吁:
我們曾為能源、為戰爭集中全國資源,現在也該為延壽做一次「曼哈頓計劃」。
他們的想法不盡相同,卻都指向一個終極命題——人類能否掌控時間?。
這場「長生賭局」表面上是科技的競爭,本質上卻是信仰的較量。
科學家在和生物學對話,工程師在和上帝談條件。AI帶來的,不只是更快的算法,也是一種新的傲慢:
當人類開始重寫生命的腳本,我們也許離「永生」更近了一步,卻離「人類」更遠了。
如果AI真的能延長生命,我們準備好了嗎?
長壽是人類最古老的夢想,但真正靠近它時,問題開始變得復雜。
衰老不只是細胞變慢,也是記憶、欲望、關系的不斷更新。
從生物學意義上來看,AI會拉長壽命,但心理和社會層面的年齡,可能還沒跟上。
斯坦福大學老年學教授Laura Carstensen研究過長壽社會的心理影響。

她說:
當預期壽命逼近一百歲,我們需要學會欣賞每個階段的意義,而不是恐懼下一個階段。
她的研究指出,隨著年齡增長,人類的情緒曲線反而趨于平和——憤怒減少,滿足感上升。
長壽,也許并不意味著更長的焦慮,而是更長的理解。
但現實是,如果人類平均壽命真的延長幾十年,資源分配、醫療成本、工作年限、家庭結構,都會被重新定義。
退休年齡、教育模式、甚至「愛情的期限」,都要被重寫。
有人設想了那樣的未來:
八十歲依然健步如飛的老人,和三十歲的年輕人一起競爭崗位;戀愛、婚姻、育兒不再是一生一次,而可能成為「多階段任務」;死亡,不再是生命的必然,而是一個可以被選擇的選項。
這聽起來像科幻,但科學正一步步逼近。AI延長的不只是壽命,還有思考生命的時間。
也許真正的挑戰,不是如何活得更久,而是如何在更長的時間里,不失去活下去的理由。
從實驗犬到AI藥物,從投資人的野心到倫理的拷問,人類正一次次試圖突破生命的極限。
或許永生還遙遠,但我們已經進入一個新的階段——死亡不再是科學之外的事。
科技能推遲終點,卻不能替我們回答為何而活。
這個問題,永遠屬于人類自己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